宿命 33

第十九章 貼身丫環


‘呵呵。。。妳確定再次跳江真的囘得了家？’
‘你。。。你怎麽知道不行？’我理不直氣不壯地反問。
‘呵呵。。。呵呵。。。要是行的話，上次便不用我救妳了。’衛介又露出那種討人厭的笑臉！
我無言。正如他所言，我的確是不曉得該怎麽回去，可是，留在這裡我到底能夠幹什麽？我留下來又有什麽意義？越是去想越是彷徨無助，想到最後鼻頭再次酸酸的，眼睛又溼了。
‘。。。留在我身邊真的令你這麽難過？妳甚至連一刻都待不下？’衛介一臉哀怨地問。
瞧著他那張俊臉，莫名地悲從中來，下一秒已經哇哇大哭了。
‘哇哇～～～我。。。嗚嗚，我什麽都不會呀！嗚嗚。。。要我洗衣煮飯還要被什麽大媽欺負。。。我嗚嗚。。。還不如跳江來得快解脫嗚嗚。。。’
‘妳的意思就是不想做奴僕？不想被奴役？不想服侍我？’衛介好笑地問。
‘嗚嗚。。。服侍你我倒是無所謂。。。可是。。。下人。。。’我哀怨地望著衛介，擦干眼淚問：‘不如我們打個商量？’
‘哦？’衛介慵懶看著我。
‘我。。。我能不能只服侍你？能不能別洗衣煮飯打掃？’
‘我本來就沒打算讓妳洗衣煮飯打掃啊。’衛介無辜地說。
‘啊？！那麽。。。那麽爲什麽。。。’我真的搞糊塗了。
‘呵呵。。。我只是讓靜兒帶妳熟悉環境，而妳的職責就是照顧我的飲食起居。’他又坏坏地笑。
‘真的？’我孤疑地望著衛介，難道是我自己會錯意？
‘那麽，妳現在覺得跳江好呢？還是留在我身邊好呢？’
‘呵呵。。。當然是你身邊好啦！’我破涕爲笑地說著，然後趕緊跑到他身邊興奮地問：‘那麽我要做什麽？’
衛介噙著笑，靜靜地盯著我瞧。
難道他又想整我？我忍不住要這麽想這個人。
半響后他突然說：‘替我更衣。’
‘呃？！’這麽快便有精彩的鏡頭？
衛介好整以暇地斜躺在他的躺椅上，外衫已經被扯下，露出裏頭精瘦的肌肉，隱隱散發出陣陣好聞的味道，我伸手就想連他的内衫也一併脫下。
‘呵呵。。。小符翎，妳這樣是想凍着我麽？’
‘呃？哦～～～那該怎麽辦？’有點扼腕地硬生生停下手上的動作，就差一點點了。
‘衣櫥裏有我的衣服。’
我依言打開衣櫥，裏頭全都是新衣，而且什麽顔色的衣服都有，根本不像是男人的衣櫃，反倒比較像女人的。
衛介瞥眼衣櫃，慵懶的指出他要的衣服后說：‘替我穿上。＇
‘呃。。。’我納納地瞧著手上的衣物，根本分不清哪件是哪？
‘怎麽了？’見我癡癡不替他更衣，衛介好奇地問。
‘這個。。。這些衣服該怎麽穿？’我皺著眉頭無奈地問。
衛介看似無奈地、很不甘願地從他的軟塌上下來，接過我手上一條類似褲子，但是又開很多岔的物件說：‘這是褲子。’
‘喝！這麽多岔，能穿嗎？！’
我還沒驚訝完畢，衛介毫無預警地退下自己的長褲，嚇得我連忙閉上眼睛！
雖然很好奇，可是太突然了，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！
‘呵呵。。。妳不看仔細點，以後怎麽服侍我更衣？’衛介再次微笑著威脅我說：‘難道，妳喜歡跟在王大媽身邊工作？’
‘喝！我才不要！’我立刻嚷。接下來才發現，他已經自己套上長褲了，然後工作超緩慢地綁著褲帶。
原來，他讓我看的是這個而已？
接下來衛介讓我替他脫下内衫，然後繼續教我將一件一件衣服套在身上。
好不容易穿好衣服，又讓我給他梳頭。
看著那一把烏黑發亮的長髮，真的很想問他用什麽洗髮水？爲什麽可以擁有這麽美的一把秀髮？老天真不公平，爲什麽給了這個男人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？！真令人嫉妒啊！
‘能不能請妳放輕點？’衛介通過鏡子望著我笑。
‘呵呵。。。’我趕緊傻笑蒙混過去。
一下子失神便把自己的心思表現在手上了！
終于梳好后，衛介示意我拿條挺粗的繩子將他的一頭隨意綁在腦后。
握著這把秀髮，我竟然有點依依不捨，一直握著不肯放開。直至聽到衛介那邪魅的笑聲后才充滿依戀地放開手。
衛介轉身打量著我，稍微皺著眉頭后竟然伸手替我整理我的“儀容”。
感覺是很好，不過就是覺得怪怪的。
這個人，時好時坏，明知道他是有目的的，可是他一旦對你示好，你卻又抗拒不了。到底他是個怎麽樣的人咧？
突然，臉頰被捏了一下，我立刻停止胡思亂想。　
‘呵呵。。。妳以後便會知道的。’
‘啊？’
‘妳心裏想的都寫在臉上了。’衛介心情很好似的微笑。
我開始有一點抓得住他那些微笑下的差別。
當他心情好時，見到他的笑容會有如沐春風的感覺；
當他心情欠佳時，他的笑容便假得不行，笑意不達眼睛；
當他心情惡劣時，便會感覺到一陣陣的冷意；
到底還有沒有其他不一樣的笑容？嗯，有待發掘囖。
‘妳怎麽又出神了？’衛介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臉頰，這次比剛剛那次用力許多！
‘我要出去。’衛介說。　
‘嗯。’我點頭。
‘去喝酒。’
‘哦？！’我雙眼發亮。
‘妳不能去。’
‘啊？！　爲什麽？！’我怪叫！
‘因爲妳是女子。’他笑嘻嘻地說。